“王校董……竟然在为聂凡说话吗？我没听错吧！”
“没听错！我也听到了！不过……在这种节骨眼上帮聂凡说话有什么意义？难不成王校董已经老糊涂了？”
“哼！不管怎样，只要警方拿出确实的证据，足以证明聂凡手上沾有人命，就算天皇老子来了，恐怕也无济于事！”
……
众多师生原本还在诅咒谩骂，突然听到王炳年的喝声，一个个尽皆愣住，片刻后却在心里暗自嘀咕起来。
就连聂凡本人也没有想到王炳年竟然会在这种节骨眼上为自己说话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，但还是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。
然而，这一看之下，却令聂凡心中一凛！
只见王炳年校董虽然神色阴沉，但两眼中却毫无神光聚焦，整个人虽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，但无论怎么看都会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。
就好像……就好像王炳年只是一个提线木偶，被人牵着随意操纵一般！
“这是……摄魂术？”
一愣之下，聂凡的神色立刻严肃起来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，这应该是祝由秘术当中的一种，可以使用这种秘术达到随心所欲操控别人的目的。
只是……全场除了聂凡之外，应该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使用这种摄魂术才对！
难道是那个鬼里鬼气的苏氏大管家黑瞳？
聂凡的目光扫视过去，看了两眼后便暗中摇头。
不应当！
退一万步讲，就算黑瞳懂得祝由术，而且还控制住了校董王炳年的心神，也不应该为聂凡说话啊。
可如果不是黑瞳的话，又是谁暗中控制了王炳年帮助聂凡呢？
聂凡的视线离开黑瞳的身上，转而看向四周，一张张或紧张，或担忧，或兴奋，或狂喜的面容尽收眼底，但即便聂凡一瞬间看遍了场上所有人的面孔，依旧没有发现那个在暗中帮助自己的人。
“到底是谁？竟然会使用祝由秘术！”
此时此刻，聂凡心里最担心的根本不是自己可能会被抓走，而是惦念着那个躲在暗处帮助自己的家伙。
据老头子而言，祝由秘术在江湖上早已失传，真正掌握这门隐世秘笈的人唯有三个，除了老头自己以外，另外两人便是聂凡与师兄逍云观主。
难道说，那个在暗中帮助自己的人，是师兄？
想到这个可能，聂凡心中更加震撼，他下山的目的便是找寻师兄的踪迹，没想到人去楼空，凤凰山玉清观早已空空如也，如果此刻躲在暗中协助自己的人正是师兄逍云观主的话，那岂不是说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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