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夜练习了一个下午，始终觉得状态不对。中途和私教约了早一点的时间，等到饿了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，换了套衣服就出了门，去健身房了。一路上他都低着头，还在想剧本的事，看起来不太高兴。
一到健身房，和私教打了招呼，私教就过来跟他讲着训练计划，苏夜看着单子上的项目，腿都软了。他向来不喜欢运动，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体育课，来健身也只是为了保持身材，不至于上镜不好看。
他苦着脸，问私教能不能再减少一些项目，私教毫不留情地摇了摇头，说要达到于珊和他们讲的目标的话，这些项目已经是最少的了。
私教看着他笑，问他是不是觉得压力太大了，看起来脸色都是发白的。
苏夜摸了摸脸，摇头说不是，他想的是别的事情。私教拍拍他的肩，让他放松心情，开始训练。
练完以后，苏夜整个人都在冒着汗，腿软得不行，偏偏私教还让他别就这么歇着，做做拉伸什么的。苏夜坐在椅子上，默默翻了个白眼，喘着气，说：“让我歇一会儿。”
私教看着手机，和他打了个招呼，说自己有点事得先走了，他会让人来锁门的，苏夜要走的话就直接走就行了。苏夜点点头，冲他挥了挥手，就看着私教离开了健身房。
苏夜擦了擦汗，把毛巾搭在脖子上，弯腰压着腿，兜里手机一直震动着。
简明宇又给他打电话，苏夜叹了口气，接了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我工作结束啦。”
苏夜笑了声：“这么晚才结束？”
简明宇那边像是在走路，声音不太稳：“是啊，工作量有点大。”
苏夜站起身，跳了两步，觉得体力恢复了些，才往外走，打算回家。
简明宇听到了动静，问：“你在健身么？”
“嗯，”苏夜答道，“练完了，要回家了。”
简明宇那边打了个哈欠：“唔，那你快回去吧，注意别着凉了。”
夜晚风有点大，苏夜下了楼，迎面就是一股冷风，他打了个颤，问：“你这么晚才结束工作，吃饭了么？”
简明宇没有回答，苏夜听到他在那边和别人说着话，像是和他经纪人，但听起来语气不算好。苏夜也不着急，慢悠悠地走着，等着简明宇说完事情，再来和他聊天。
没等两分钟，简明宇就又问他：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苏夜又问了他一遍，简明宇闷闷地说：“没呢，正在想吃什么。”
前后情绪变化有点大，苏夜忍不住问：“发生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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