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华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位沐阁主,也会有小女人一般脆弱的一面。
颜华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,轻轻盖到沐清的背上,柔声到:“我知道,现在你面临着你哥哥和荒湖之间的选择,但……也不要把所有错全部担在你身上,你不该承受着不属于你的错误。”
沐清此时已泪眼朦胧,哽咽地说着:“可是……可是我欠津允,我也欠荒湖数千人的性命。”
颜华没有再说什么,犹豫好一阵子后,慢慢地把沐清搂在怀中,一只青葱的手极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乌发。
月亮终于肯舍得一些光亮铺在黄沙之上,幽幻似水,摇曳夜色,数不清的星轮点缀着这美如画的境界……
第二天卯时。
颜华醒来以后,身边的人儿早已不在。颜华淡淡的叹了一口气,自嘲一笑后准备提起被抛在黄沙之上的大氅。
忽然颜华眼中闪过一丝光亮,大氅上用沙子摆着的是个个大字:颜华,谢谢你安慰我,昨晚对你说的慷慨之言,我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,有缘再会。
颜华像个孩子一般傻呵呵的笑着,许久……
卿梧巅。
自从月姬及笄礼后,被爹娘关在家里整整六日,说什么是卿梧巅每位女子及笄之后的规矩。
月姬已经待到发霉,当她娘推开房门的那一刻,月姬已经到了眼神空洞,思绪神游的境界。
白氏急急地走过去,抱着月姬心疼的说:“月儿,我的月儿,你可别吓娘,月儿?”
月姬反手抱住白氏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,惨痛地说:“娘,怎么办,你亲亲女儿我……我得了不治之症。”
白氏彻底慌了:“月儿,月儿,你别担心啊,娘这就去找你爹过来哈!”
月姬抱着白氏,洋装哭声到:“娘,眼下只有一法可以就女儿。”
“何法?”
月姬慷慨激昂的说到:“娘,您只需让女儿从家门出去往南走数百步,然后吸食天地之精华,万物之灵气,不出月数,便可痊愈!”
白氏听了这话,心里的石头可算放下了,摸着月姬的头宠溺到:“月儿,今天日子到了,你想出去就说嘛。”
“哎呦!娘你不早说。”月姬提起裙子就往外跑。
“我的小祖宗,你慢点!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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