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何天将信将疑地问，虽然不太提倡孙巧巧这样的做法，但仍然紧跟着她。
这个分局的条件的确不太好，狭小的办公室里，还得分出这么一块地方来存放档案。
孙巧巧让何天给她举着电筒，自己亲自动手翻看着资料。
才看了几页，孙巧巧便发现了不对劲：“这日期也太奇怪了。”
“嗯？”
“基本上都是每隔五天记录一次。”孙巧巧说道：“再往后看，2月竟然有30天。”
孙巧巧说完后，吸了吸鼻子，嫌弃道：“这办公室里什么味道？”
味道…
何天眼皮一跳，立刻关掉手电筒，拉着孙巧巧一起蹲了下去：“嘘，别出声！”
接着窗外微弱的光，孙巧巧看见何天的脸上是少有的严肃正经，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但还是照做了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，果然能听见临时解剖室里传来的声响，窸窸窣窣，像是老鼠啃食着木板。
片刻后，那味道越发浓烈了，孙巧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伏在何天耳边惊道：“尸臭？！”
何天没做声，目光紧紧盯着前方，点了点头。
“有人在那里面？”孙巧巧问，她当然不会认为这是江湖秘术—借尸还魂，一定是有人在里面做手脚。
为了不让气体散逸，何天和顾秦特意做了许多防护措施，甚至还专门让人调来了冰块降温。
“我们现在怎么办？”也是一时紧张，孙巧巧想不出办法，竟反而来问他。
“随机应变吧。”何天说，此时，一道身影映入眼帘，虽然看不太真切，但还是能依稀辨认出那是个男人，正吃力地拖着一个袋子，一点点地往门口挪动。
何天鼻子灵，除了再熟悉不过的尸臭味，他还嗅到了一抹烟味。
等他回过头来时，突然惊觉身旁的人已经消失不在了。
“巧…嗯？！”
“吱嘎”一声，大门突然被人合上，接着，有人按下了电灯开关，整个大厅都亮堂起来了。
原来孙巧巧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地溜到了门口，想着来一招瓮中捉鳖。
视野一下子变得清晰，站在大厅中央的果然是个男人，脸上蒙着一张黑色面罩，也许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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