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非婚生子，不过变成了爱情的结晶，同时不再有希晟磬这样的绝世老爸。加加减减，减减加加。
如果非要这么理智地衡量整件事，希晟磬也许和我损失的一样多，除非我恨他——不，我并不想使他更可怜。
在他吹蜡烛之前，我觉得有必要问他一个问题，最好是无关紧要的。作为标志，他会安心，我不会再提。
“你——为什么选择领养我？”
虽然福利院的记忆早就清除得一干二净，但我完全能够想象，一大群孩子，一样凹陷的双颊和凸显的大眼睛，孤独无望地看着门口，等待着人来领。每日被挑选几次，上天堂，留在地狱，或被发配着往更深的一层地狱落。他们不得不无助。命运完全在别人手里的人不得不无助。
“——你是小希同父异母的弟弟。”
乔姨叫一声，重心不稳，把整个蛋糕扣在地上，我用手去接，只抓了一手的奶油——已经浪费了许多，我把手上的残余都抹在父亲脸上。
我以后真的不能叫他‘爸’了，我要一如既往戏谑地叫‘磬哥’。
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，原本河清海晏，他即使背着闵希载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，又没惹出大乱子，为什么偏要自我惩罚地导演一场‘乱伦之恋’？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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