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方宗的后山密境中,左丘翰急冲冲地奔进淳于羌的木屋,一屁股坐在了淳于羌对面那个专门为他设置的蒲团上,呼呼地直哼哼。
淳于羌诧异地睁开了微闭着养神的双眼,微笑着问道:“师弟这是怎么了?可是谁惹着你了?”
左丘翰翻了翻白眼,气哼哼地嚷道:“还说呢!师兄啊,这都半个月了,兵甲宗可是什么动作都没有,我们的那两颗芝菀丹算是白送了!”
淳于羌闻言稍稍沉默了一下,继而道:“谁说他们没有动作的?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。”
“嗯?什么动作?我怎么不知道?要知道,我们的人这些天可一直都在莽苍山脉外围盯着呢,兵甲宗只有人进,根本就没有一个出来的!难道这也能算成有动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