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殇走个神的功夫就不知道李木木去哪里了。
所有人都混在一起，墨殇根本就分辨不出来。她坐在围墙上，一条腿曲着，胳膊搭在腿上，动作慵懒带着邪性。
下一秒，突生异变。
背后忽然传来的推力直接把墨殇推了下去。
墨殇反应快，边上又有霂凉扶了她一把，倒是没出事，她扭头看过去。看见的是李木木那张狰狞的脸：“你怎么还不死呢！当年那么高的地方怎么就没摔死你，果真是祸害遗千年！”
“墨殇你早该死了！”
一声比一声难听的咒骂让墨殇回忆起了曾经的经历。
跌落的那一瞬间，满心的绝望。伸出手什么都触碰不到，巨大的失重感将她浓浓包围。
霂凉就站在墨殇身边，看到墨殇这个样子，他轻轻的唤了一声：“殇？”
墨殇迅速回神，只是一双眸子里还有些空洞。霂凉叹了一口气：“早知道这样，就不让你来了。”
墨殇似乎是反应过来了，视线冰冷地看着李木木，却是笑着开口：“不要说这种话，哪有那么多的‘早知道’。”
霂凉点头：“恩，不是你后悔的时候了。”
墨殇一噎，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：“你一定要翻我的黑历史吗？”
霂凉看着双眼空洞，满身的游戏尘寰的她，心脏疼的发紧。
他问：“除了黑历史，你还有什么可拿出来说的？”
墨殇不服气，立刻反驳：“我也是有很多优点的！”
和霂凉互怼的时候，墨殇好像毫无异样，但是霂凉看得见，那双眼睛里有着茫然无措和绝望。
“比如？”
“期末考试我也是能考第一的人！”
“恩，结果因为在答题卡背面画画被找去谈话。”
“唱歌好听，还有人请我上台表演！”
“恩，结果走错了会场。”
“我画画好看，每次板报都是我负责的！”
“恩，在长樱的时候让你画个画你还画错了街。”
墨殇和霂凉在这边争论得认真，根本就没把李木木放在心上。那一瞬间，李木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过了刚刚的冲动，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过分。但是，能怎么样呢？
做都做了。
更何况，的确是她的真心话。
......大概是吧。
当年的事情，是她一手促成的。
沉默片刻，李木木知道，不管怎么打，这场架都是她输。暂且不提人数上的差异，光是旧区这群人的团结就不是她临时找的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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