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凡和东斯互看了一眼，才看向神色悲伤的方太太，突然觉得眼前这女人其实是个很好的母亲，让人无法联想到刚才还一副女强人的方太太。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莫小姐跟绣心是同岁，说实话，我真没想到莫小姐和绣心脸上的轮廊竟然相像，有时候我差点认错了人。”
秦凡和东斯沉默地听着方太太后续的话，谁也没说话。
“莫小姐出车祸前十天，绣心也被杀过……”方太太说到这里，表情突然变得狰狞扭曲了起来，恨得咬牙切齿，心里有多么大的恨意，显而易见。
“您女儿被杀……是那个人干的吗？”秦凡不用想就能猜到个大概，所以问的很肯定。
也是，温绣心那张脸确实很漂亮，是个男人的都会心动，干出什么变态的事来也是有的。
方太太凄惨地冷笑了一声，“你们见过绣心的脸了吧？长得是不是很漂亮？”
秦凡和东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，表示确实如此。
“绣心的全身基本都毁了，但唯独那张脸却完好无损，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？”方太太看着两人，冷笑着反问。
秦凡心里一惊，甚至有点不敢去想象出温绣心当初惨烈的画面，声音有些阴沉，“那是什么意思？难道只是欣赏？”
东斯表情也有些阴沉了起来，抿紧了薄唇。
“哈哈……你觉得他像是那种欣赏艺术品的人吗？”方太太表情露出诧异和讽刺，又反问了句。
秦凡闭上嘴，不吭声了，默默看着似是嘲讽又似是悲惨的方太太。
“他想用绣心的脸皮来威胁温军，不用我说，你们应该猜到了吧？”方太太端起咖啡抿了一口，语气轻描淡写，仿佛她说过的话，其实跟自己女儿无关似的。
有一道雷狠狠劈过秦凡和东斯的头顶上，眼睛渐渐瞪得大大的，似乎不敢相信事情会是这样的。
不用方太太详说，只要动一动脑袋就能便知。
“这……这太变态了……”东斯沉着俊脸，气得肩膀狠狠抖了抖。
虽然这事跟他没多大关系，但一想到莫小姐的脸，再想想温绣心……他就气得全身都在颤抖。
“是，他就是变态，但温家很聪明，趁他不注意的时候，就夺过绣心的脸皮，后面就不用我说了吧？”方太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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