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一会,外边天色都泛白了,月天在房里才安分地躺下。
云荛趴在桌子上睡了,月天暗自运功压制身上的毒性,得了些力气,才靠着墙坐下。
“咳咳……”
压抑着咳嗽声,担心把云荛惊醒。
窗未关紧,露着一条细缝。
月天皱着眉头,看着那道亮光发呆,他这被抓,肯定会扰乱君漠的计划。这次真的是给他添麻烦了。
再来便是君泽的交易。
不得不说,这桩交易,如果对象不是君泽,他或许就答应了。
“你若是莫河漠,该有多好。我便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。”
……
宫里,君漠只穿着件里衣,坐在帝央殿的书房内。
肖痕带人跪着,中央躺着一句尸体。仪泽正拿着一根从尸体手心拔出的银针。自己的东西,他当然是认识的。
“公子随身的软剑也在那丢着,应该是……出事了。”
仪泽说的有些吞吐,他跟月天相处久了,倒是知道,月天会随时随地在身上带着这柄软剑,是月天惯用的武器,也是保命的东西。
君漠沉着脸,暗怪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放了他一个人出去。
“通知重观,着人进去飘渺楼那些人的地方打探消息,先保证月天的安危。其余事宜,全部推后。”
重观回了京城,便一直藏在暗处注意着在君泽之后进京的飘渺楼的一些人。
“是。”
“另外,立刻宣君泽进宫。”
君漠另外吩咐道,看着窗外已经亮了起来。招君泽进宫一方面是牵制,另一方面,他潜意识觉得,不能让君泽跟月天有过多的接触。
“是。”
仪泽肖痕两人均领命带人下去,空气里残留着一丝腥味。君漠挥手打散,也有些莫名的烦躁。
君泽要月天应该为了威胁自己能放他出京,所以不会对月天动手。就是飘渺楼那边,月天在南疆坏了他们的事,还动了他们的人。江湖之人有仇必报,不知道君泽管不管得住。
君泽……若让他出了一点事,南疆,你就别想着能再回去了……
心中默念,捏着扶手上的龙头,君漠预计着最坏的结果。
入夏的天气了,宫里却是一片冷意。
而在飘渺楼这边。
在月天催命般的要求下,云荛带了两个女子过来,两人容貌上等,都涂脂抹粉,一颦一笑媚态滋生,带着风流韵味。风尘女子。
……
“你们两个,给他沐浴,别多看别多问。之后,这袋银两就是你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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