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,我打从在南山见到你的第一眼,便喜欢上了你,我那时便想着让你做我唯一的妻子。”
“你……”
正在这时秋大夫将那麻醉药粉撒在云燕的伤口上,
云燕迷迷糊糊的睡下了,虽然她本意不是如此。
秋大夫觉得此时是个好时机,便与林海,王良交了一个眼神,三人在秋大夫的指引下,一步步的拔出云燕体内的剑。
姑苏东离看着云燕闭上的眼睛,眼泪更加掉的没完,甚至嚎啕大哭,死死的搂着云燕的脸,“燕儿,燕儿!燕儿!别离开我,别离开我!”
林海听到此处不得不提醒着姑苏东离,奈何他两只手都占着,只能用嘴喊:“别哭了,东离别哭了,东离……”
喊了半天,也不见姑苏东离停下伤心欲绝的样子,林海只能摇头。
反倒是秋大夫笑话他,“人家为妻子伤心,你拦什么拦。”
“切!你还闹我不懂事了?”
与姑苏东离一样痛苦不已的人,还有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给云燕磕头的白静,她受了严重的打击,被内心的自责给憋闷住,也听不见说话,只知道哭,将头已经磕的破皮了,还是一个劲儿的磕。
嘴上说:“师傅,对不起,师傅,对不起……”
恨意就仿佛在这片本来寂静的深林里静止,
因为云燕的受伤,谁还去挂念那些过去很久的事,
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,珍惜现在吧!
珍惜还依然在身边陪伴的人,珍惜那个让人永远想不到会离开的人,珍惜讨厌的一切,因为明天将无法再回到今天。
因为今天不想再给明天遗憾。
在西河的另一头,
亿仁堂内的一处偏厅,司空昊天背对着门,仿如他高大的身影,如铜墙铁壁一样生硬的感觉。
偏厅内灯火通明,这是亿仁堂向来的规矩,至于从什么时候有这样整晚整晚点灯的规矩,好像是三四年前吧。
偏厅内跪着两个深受重伤的黑衣人,他们都是司空昊天的手下,养在暗处,基本无什么大事是不会用他们的,就连西河被宋攻下,也未能撼动这些黑衣人。
或许司空家早就知道,已经腐朽的西河旧主根本守不住西河,又或许他一个药材商贾,即使出了多少钱为当时守城的将士,也无法改变大宋的野心。
宋,从来不会因为更替皇权,而忘了一统天下的野心。
如今,算是个大事吧,毕竟是司空昊天家族不知过去几代的表亲出事,也算是与司空昊天有些关系的。
“失败了?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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