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沈倾的梦中总会有一个声音唤他,反复呼唤,更像是呢喃……
“沈倾。”
他从梦中醒来已经是晌午,耳边还回荡着那个声音,醒来之后连性别竟也模糊了。
沈倾拍拍脑袋,蒙上被子准备继续补个回笼觉。
“庆安。”胖墩在门外喊他,“你还没起来吗?”
“已经睡着了,有事明天再来吧。”沈倾蒙着被子回话,也不管屋外的庆安有没有听见。
又听得肉墩毕恭毕敬唤了句苏大人,沈倾再想起床也晚了,门被推开,沈倾只好继续装睡。
“沈倾。”苏木辞已经来到了床边,沈倾索性就装聋作哑。
“今日有好戏你看吗?”苏木辞难得换了种语气和沈倾说话,更像是在哄小孩。
“什么好戏也不看。”沈倾疲的很,心想道,伤寒才好没几天,可求你别再带我一起作妖了。
“李书达的事情被泄,满京城都知道他的事迹了。”
“这也是你的好兄弟秦恩礼干的?”沈倾转念一想,“是秦仁明干的吧?这样秦淑就非李书达不可了。”
他又细细琢磨,“那安琥能肯吗?绿帽子都扣在他脑袋上了,秦淑也应该不愿意吧?那还不吵翻了天?”
“嗯。”苏木辞带笑看着沈倾,“所以喊你去看戏。”
“在哪看?”
“銮庆殿,你的物证无用,但你这个人证还是有用的。”
后宫平日里有什么案子需要陛下亲审都是在銮庆殿内,这次李书达的祸闯大了。
“李太尉能这么老实让他儿子受苦?”沈倾是绝对不信的,不说李太尉,李夫人也是相当护犊子的。
“眼下只有让秦淑嫁给李书达这一个法子了,他得罪的是可是当今贵妃。”
“要我说人都去了反而嫌隙更大,人全部聚在一起了,就是因为太像真的反而像事先安排好的一样,为何单单那日秦恩礼唤李书达进宫,又为何秦淑那日出宫,又偏巧两人遇上,李书达还色迷心窍……诸如此类太像个局了。”沈倾觉得这个局做的太巧合,破绽也多。
“只长了一张嘴是辩不过的。”苏木辞浅笑,“再说,我们的目标也不是李书达。”
“李太尉?有把柄吗?”沈倾可是费了很多力气打听,但是这个李太尉面子工作做的特别好,就像焊死的圆球,找不到突破点。
“倘若结党营私再加上勾结后宫呢?”
“有证据?”
“贪赃的来往书信账目就是结党营私的罪证,李夫人和贵妃就是勾结后宫之人。”
“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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