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微微想到这儿,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,打开衣橱就要收拾东西,既然要走,不如现在就走。急切地举动忘了收敛,她弄得箱柜直响。
东丞炫听到动静进来查看时,就看见她丢了一床的衣物,床下还放着两个行礼箱。他皱紧眉头,难道微微失控的情绪还没有安静下来吗?
“微微,”东丞炫走过去抓住她的手,问:“你在干嘛?”
“我走!我不打搅你,我现在就走!”南微微急切地说,挣扎着还要去收拾衣服。
“微微!”东丞炫双手扳过她的肩膀,强压着心里的烦乱说:“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?你现在走,要往哪儿去?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。”
南微微怔怔地看着他纠结的眉头,他的嘴唇上有她咬过的痕迹,还在渗着细细地血丝。
“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。”东丞炫尽量把语气放平和:“等过了明天,我把手头上紧要的事情处理完,我们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谈一谈,好吗?”
“对不起。”南微微垂下头:“我不该在这种时候再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你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我,就听我的话,安安静静的,让我来处理这些事,好吗?”东丞炫轻声哄着她。
南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那现在乖乖上床去睡觉。”东丞炫推着她回到床上,看着她又变得象只乖顺的小猫一样听话,笑了笑,给她盖上被子,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,关了灯走出去。
东丞炫回到卧室,继续查看耿超留给他的那些证据,用扫描笔一份一份扫进电脑里。旁边放着那封信和存折,他从床头的橱子里拿出个纸袋放进去,封好口,塞到皮包里,一件件整理着明天需要用到的东西。明天,就该是西益斋的死期了!他眼里射出寒冷的光。
第二天,南微微很早就起来了,想起昨晚失控的事,心里难受,简单地弄了点早饭。
两个都默默地,谁也没提那些事情,只是气氛变得有些不自然了。到学校后,南微微没有急着下车,揣摸着要怎么开口。
东丞炫也没有动,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你去上课吧。”
“那……你呢?”南微微看着他好象没有下车的意思。
“我还有事要办。”东丞炫静静地说。
南微微欲言又止,又坐了一会儿,才推开门下车。闷闷地低着头走路,差点儿被后面的车撞上,她急忙紧紧贴在汽车的后备箱上,才没被碰着。那车子一个急打方向盘,就停在了旁边的空车位上。
东丞炫看到这情形,赶紧下车,走过来问她:“你没事吧?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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