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色调的光泽笼罩了再次陷入沉默的村庄。
夙砚放下手指,轻叹一声后便化作了一道冰蓝色的光消失在了原地。
他若不是天帝,估计早就受到天罚了……
不远处的紫衣男子脚步微顿,接着若无其事的继续走着,唇角的笑意却渐渐逝了。
所以说,仙人到底还是太过受到天道的拘束,一件小事罢了……
如今那个村庄,停留在他们记忆深处的是一个人,那人只有着清秀的面貌,却造福了他们整个村庄。
记忆改的……
泣痕摇头,额间的印记若隐若现,或许仙人极自由,被困的只是那个位于九重天上俯瞰众生的人罢了。
“他走了啊?”
穿着一身青衣的女子笑意盈盈,“我怎么感觉不太舒服?”
泣痕淡笑,“走了。”他解下腰间的一块纯色玉璧,道,“我也不便久留于此,即刻便离开了,若遇危险的话只要你的识海不被侵入,便可无事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这块玉璧可让你在帝都有些帮助……”
紫衣男子的声音越来越空灵,待他说完后便消失在了女子视线中。
她若遇见危险的话……夙砚估计甚是愉悦,毕竟,那人能晚些回归便晚些,况且,对于夙砚而来,这辈子死了,不是还有下辈子的么?
画祭年拍掉沾上泥土的手,狭长的丹凤眼勾了勾,喃喃道:“没人了……”
唇角挑起,妖邪异常,她向艳血摆了摆手,示意明显。
若不是向泣痕要了这张符,她恐怕会走上一个月才回到这里啊。
穿着鹅黄色罗衣的女子收了瞬息符,将它小心放好,这可是个好东西,她一共也就三张。
画祭年撩了撩方才降落时贴在脸上的头发,勾起一道笑意,童趣仍存,配上那身黄衣裳,竟让人产生一种见了仙子的错觉。
或许,她从不靠长相取人,她向来拥有的,便是那身气质。
画祭年甩开落到身前的长发,看了旁边的艳血一眼,那目光似笑非笑。
帝都
不愧是全国的心脏啊,人来人往,华贵奢华的代步工具屡见不鲜,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灵力,许是不愿暴露自己的修为,所有人竟不约而同的将修为压到了练气五阶。
啧。
画祭年交过灵石后走近了这座奢靡的古都。
“真是……有钱啊……”
画祭年感叹,身穿华服的人来来往往,那富的样子看得画祭年一双眼睛热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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