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五看上去像吓傻了，他惶恐地看着徐菲，徐菲对林晓伟说：“我单独跟他谈谈。”
林晓伟让周围的人都下去，他最后一个离开房间，回到整洁的房间里，其他人都守在门口。
徐菲之前粗鲁的行为，和她现在用锋利的眸子冷漠的表情看着老五的时候，老五觉得，此时的徐菲更可怕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。”老五的声音哆哆嗦嗦，他的喉结上下滚动。
“跟你谈谈，你紧张什么，私闯民宅的贼。”徐菲冷漠的话，老五没听懂，徐菲皱眉，“你没上过语文课，听不懂我说话么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老五在其他方面，确实是个一窍不通的白痴。
“我说话不方便，说重点，我就问你三个问题，你的答案要是我满意地话，就放了你，点头是同意，摇头是反对。”
老五点头。
“今晚枪击案是谁干的？”
“什么？”老五惊讶，见徐菲冷着一张脸，他赶紧老实交代，“我真不知道，我只管交易，如果午夜之前我还没有给雇主回信，他们会引爆程序。”
徐菲翻了个白眼，老五抓住机会威胁徐菲：“如果你不放了我，林先生手里的程序就会爆炸。”
徐菲没说什么，把鞭子拿出来，在老五眼前晃悠了两下，老五滚动喉结吞了吞口水，接着说：“我真的只负责交易，其他的都是白雀负责。”
那就是说雇主还是不会露面，最多是白雀和林晓伟再谈一次。徐菲的第一个问题，她满意了：“第二个问题，雇主为什么不露面。”
“我不能说，我已经告诉你三条消息了。”老五见徐菲又把鞭子举起来，他以为徐菲还是吓唬吓唬他，可没想到，啪一声，老五看见劈头盖脸迎面而来的鞭子赶紧闭上眼睛，他的眼镜蹭地被打飞，而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脸完好无损，不像徐菲的脸上，留着一道血印。
老五的牙齿打哆嗦，徐菲到底是个多恐怖的角色，已经远远超过他的认知范围，他赶紧交代：“雇主从不露面，一直都是，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听说是怕别人认出他们，戴面具的，都是怕人认出来。”老五的近视眼瞟了一眼徐菲举到他眼皮底下的鞭子，喘了口气差点咬到舌头，“只是很早以前他们在路上出过车祸，后来就一直戴面具。”
徐菲困惑，和她有关系么，车祸的时候她还小，而且，他们并不在市。
“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，他们因为我长的挺像他们的儿子，这个我都告诉你了，能放了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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