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”李卓愣了一会儿,好半天才从沉痛中恢复,问金子:“你看到神经刀的时候,他已经死了?”
“是呀,”金子声音低沉地说:“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。”
“卓子,你别相信他,”萧凌的声音简直就像在恳求一般,说道:“他全是在撒谎的。”
“闭嘴吧,贱女人。”金子说:“你还想骗卓子到什么时候?”
“没有!我没有!”萧凌大声说着,眼睛直视着站在门口的金子,可是金子却一脸的不屑,嘴角很轻蔑地撇了撇,说道:“是吗?这么说,你已经告诉李卓你的真实身份喽?”
“你!”萧凌气得浑身发抖:“不许胡说。”
李卓觉得这里边有些蹊跷,于是问金子:“什么真实身份?”
“哼,”金子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:“原来你还不知道。”
“那天在酒吧里,”金子继续说道:“你已经知道这女人原来是平面模特了吧?”
“嗯。”李卓回答道:“神经刀说的。”
“没错,不过有些事神经刀似乎故意隐瞒了下来。”金子说:“平面模特虽说看起来没有时装模特风光,可自己的照片要是被哪家杂志社选用的话,也会获得不小的报酬,一张照片大概在一千五到一万元之间,而咱们面前这位女模特,除了平面出镜以外,还兼任车模,每次车展也不少赚。”
“渐渐地,这女人有了些名气,”金子又掏出烟来,点燃了一支,身体却始终站在门前,一动不动:“也许你听说过,她的花名是小妖。”
“小,小妖?”李卓惊讶地说:“几年前的人气女模特,后来因为网络上疯传其裸照,才逐渐淡出的……那女孩?”
“Bingo。”金子说:“你果然是一位优秀的编辑,这些花边新闻都记得。”
“你这是夸我吗?”李卓没好气地说。
“事实上,”金子接着说下去:“她的裸照之所以外泄,是因为得罪了她从前的姘头。那家伙的父亲是山西颇有名气的煤老板,他本人是不折不扣的富二,其具有薛蟠和高衙内的双重特质,不过像这样的人,在黑白两道反而特别吃得开。”
“也是该着你倒霉呀,”金子对萧凌说:“谁让你那时候那么火,还这么爱出风头呢?”
“你、你别说了!!”萧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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