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战天圣祖

  他俩人神情对望,木逢春甚是无语,这是又要上演师徒情深的戏码了吗?麻烦在那之前把他脑袋上的刺拔一下。

  沈从兰见花未闻只是再给他针灸而已,眼睛里酝酿的酸汽终于落下来了。

  “花先生……我还以为还以为!你和木暗卫……”沈从兰眼里雾气温吞,脸红如霞,让人看了难免心生怜爱,“我还以为你不再疼我了~”

  说罢沈从兰便趁机扑到花未闻怀里。

  花未闻安慰似的拂过沈从兰头顶狨发,只觉得这个孩子三年不见长高不少,性格到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粘他。

  “你想什么呢?”花未闻对沈从兰抱之以笑。

  总之先带花未闻离开雅间!离木逢春越远越好!他脑海里只有这一念想。

  转而他挽住花未闻手腕说道:“嗯~好不容易来琼英楼,没吃点好吃的怎么能行!先生带我吃饭去吧!”

  沈从兰说罢,便拽着花未闻离开雅间,临走时还瞪了木逢春一眼,宣誓主权似的拉住花未闻的手心。

  木逢春看着花未闻离开的地方出神,“……所以我这满头刺没人管了,对么?”

  木逢春为什么被花未闻扎的满头刺,这还要从三个时辰前说起。

  三个时辰前,琼英酒楼,三楼雅间。

  听见花未闻要他用身体,堵住他的嘴。木逢春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,浑身鸡皮炸开。开什么玩笑!

  “我不好龙阳,也没有断背和分桃的兴趣。越人歌写的什么我看不懂!”木逢春推开五步远,离花未闻保持安全距离。

  没错,木逢春是个直男。硬要说的话,他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,他是财性恋,财神爷的财。

  花未闻眉心一皱,发现事情并不简单,“越人歌写的什么?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?”

  “那首诗怎么了?”花未闻无语蹙眉,带这些无奈的表情。

  木逢春垂下脸,暗搓搓的戳手指头,“那首诗……不是船夫和……就是男上加男的么?”

  花未闻闻言,羊脂白玉似的脸颊如沁酒红,抽出怀间绢扇猛敲木逢春脑壳。

  “你想哪去了!”花未闻收起绢扇,“我来之前调查过,刺客一抗打二抗毒,我这还有几副治中风,脑淤血的药方没试药。”

  花未......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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